Meow@蜘蛛深渊金再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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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咸死人的咸鱼

燃烧(裘克x瓦尔莱塔)

·为了区别皮肤和原皮,以后皮肤的名字就是皮肤,原皮就是瓦尔莱塔

·这篇是稻草人x水晶烛台,脑洞源于"我只为你燃烧"这句话

·微量杰蝶(白纹x白孔雀)

·食用愉快











  那个女人又来缠着他了。拜此所赐,那种感觉也紧跟其后。

 

  烛台的指尖轻抚唇角,眯着的双眼闪烁着晦暗不明的情感。可最终,窝在墙角的她的视线最终还是没有离开过分毫。心底那份情感正不断叫嚣,最后成了什么类似荆棘的东西,紧紧缠绕着她,让她有些出不了气。最终,她只是咬紧了下唇,几乎是下意识的攥紧胸前的红宝石胸针皱起了眉。

 

  可她最终只是重重的啧出声,转身便大步离开,也不管那边听力极好的,燃烧着的稻草人会不会听到。毕竟比起那边轻浮的男人和靠近他的女人,她更想去找人——谁都好,只要能告诉她这种莫名其妙的感情是什么就好。她嘟囔起来,假装没有注意到身后火辣辣的,仿佛被灼烧一般视线。不,现在的烛台可一点都不想理会那个身后的男人,除非他能够像往常那样厚着脸皮贴上来说些没羞没臊的话,或者单纯的拉住她。当然,显而易见的没有,要么是那个女人拉住了他不让他离开,要么就是他确实不想离开。

 

  她只能给出这种像是自欺欺人一样的结论。

 

  老实说,她确实是不怎么清楚那份莫名其妙的感情是什么,可这不代表她不会将这样莫名其妙的感情是什么,可这不代表她不会将这样的情感和已知的进行比较。比如现在正支配着她的那份大约是名为愤怒的的感情。然后她在转角时险些——就差那么一丁点的,撞在了悠悠然散着步的白孔雀身上。后者眼睛瞪大了一瞬又恢复原样,她弯着眼,声音还是轻飘飘的,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打开了扇子挡住下半张脸。

 

  “午安,烛台。你看上去慌慌张张的…出了什么事?”

 

  自觉失态的水晶烛台带上了些许尴尬的轻咳一声弯弯眼露出一个和平时没有区别的笑。她又恢复了那副傲慢而优雅的姿态,将右手搭在左胸前俯身行礼。

 

  “午安,亲爱的。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稍微听一听我的烦恼吗?”

 

  扇子”啪“的一声被合上,白孔雀面上仍是温和的笑容。她向来不喜欢给出明确的回答,多亏了那份同为女性的直觉,水晶烛台才能清楚的知道她到底想说的是什么。再度在心底感叹了这难道是东方的传统一类的话语之后,她重新扬起了笑,带着白孔雀回到自己的房间开设一场小小的,秘密的女子茶会。

 

  然后自觉的忽视了若有若无的粘液的声音。毕竟现在可是女性的时间,哪怕是绅士也该乖乖让道。抱着这样的念头,带了些许警示意味的,她侧首向墙角那悄悄缩回去的银白色粘液投去一个眼神。

 

  热水浸泡了茶叶,又触碰了冰冷杯壁升腾出的水蒸气几乎遮住了烛台的表情,让白孔雀有些看不清。虽然一定要说的话她的那份烦躁确实是有好好传达过来。于是白孔雀放下了手中扇刃,小心捧起了茶杯送至唇边抿了抿,然后才将视线转向了那边几乎一直攥着红宝石胸针进行着思考的女性。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

 

  “真是漂亮的胸针。是谁送给你的吗?”

 

  烛台终于收回神游的思绪,眨眨眼露出一个带了些怀念的笑,然后低头望向那枚胸针。她像是在思考一样,嘴唇张开又闭合,最终才用缓慢的语速与柔和的,带着怀念的语调开了口。

 

  “一个故人。我们已经很多年没见了。不,这不重要…。”刻意岔开话题一般的,她终于是把那份有些羞于启齿的感情向着面前的友人描述了出来,然后在最后几乎是羞耻的用双手捂住了脸发出长长的叹息。而对面的白孔雀——说不定是因为这样的友人和平时的形象反差太大,而用手捂着嘴轻轻笑了起来。直到被满脸通红的烛台狠狠地瞪着了,她才慢慢止住了笑,将桌上曲奇送到唇边缓慢咬下,然后在吃完后拍拍手,换上一副正经的模样。

 

  “在那之前,烛台。你对于那位先生是怎样的感情?”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句喜欢让两人都愣了愣。而后水晶烛台彻底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她语无伦次的想要解释,却在白孔雀的注视下败下阵来。她匍匐在了桌上,将下巴抵在了手臂上,用手将刘海高高撩起,彻底让自己面上怪异表情暴露出来。不知道究竟在恼怒什么,可她确实是因此感受到了一点微妙的愤怒。而对面的白孔雀明显笑得更欢了。

 

  扇柄轻敲烛台脑袋,白孔雀的声音仍是那样轻轻柔柔的,带点蛊惑的。她说这是嫉妒—就像是吐着信子的蛇,或是疯长的毒荆棘,这份感情甚至会让人觉得胸口发紧甚至是要发狂。白孔雀在看着烛台,又没在看她。私底下向来嘴快的烛台此时还是将几度张开的唇又闭上,并费力咽下句那你呢,只是悄悄决定了下次见到那位绅士一定要好好说点什么。…如果有这个必要的话。(至少现在为止她还不想看到眼前美人变脸成了般若。)

 

  可多亏了白孔雀,她才知道了这份情感。她坐直了身体,大指指腹轻轻摩挲起了红宝石胸针背面刻下的字,缓慢的,悠长的叹了一口气。看上去他们需要好好的,开诚布公的谈谈了。顺便,或许还要好好的将他们的关系公开放进日程。

 

  夜晚自然是如期来临的,值得庆幸的是没有下雪。毕竟如果下了雪就会变得过于寒冷,简直让人活动不开来。可就算是下了雪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壁炉火焰烧的正旺,水晶烛台窝在了柔软沙发内昏昏欲睡。她确实是向男人发出了邀请,可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一方面恐惧着他不会到来,另一方面却又有着莫名的他会来的自信。于是在火焰燃尽前,她彻底陷入梦境前,午夜钟声敲响的前一刻,她的房门终于被敲响。

 

  那是她所熟悉的带了些粗鲁的敲门的手法,于是她放下几乎是一直翘着的有些麻木的腿,将茶包丢进了杯子起身去开了门。外面或许是下雪了,稻草人的帽子上落了些,身上也有些。可鼻尖抽动的一瞬她还是嗅到了一股让她不怎么愉快的味道。

 

  水晶烛台仍是默不作声,她不过是侧身为他让出一条路,然后关上门,转身任由燃烧着的稻草人将之用手臂圈在了门和魁梧身躯间。她向来不喜欢做那个优先开口的人,于是帽子上仍有雪的稻草人就担任起了这个职务。他用夸张的,几乎让烛台要怀疑缝住他嘴巴的线会不会崩开的语气,凑仔了她的耳旁嘟囔着开了口。

 

  “我亲爱的——亲爱的,傲慢的小猫,你终于肯向稻草人先生发出邀请了!老天,我真高兴。感受到了吗?我的火焰正突突的跳个不停。”

 

  可作为回应的只是烛台一声轻轻的冷哼和推着他肩膀的动作。她眯着眼,就和胸前红宝石胸针一样的,在壁炉和蜡烛的光照里闪烁着漂亮光芒的红眸里满是一种微妙的情绪。稻草人先生只好撇撇嘴松了手,又在她放松的一瞬凑上去吻了吻她的脖颈。那是她最敏感的,只有稻草人知道的点。烛台的身体一下软了——然后被稻草人搂在了怀中,压在了门板上,固执的亲吻着那个点。

 

  “嘿。”烛台突然开了口,声音沙哑而平静,甚至带着些笑意。可当稻草人望向她时,那双眼里却带着深深的冷漠和漫不经心。“你和那个女人进展到哪一步了?还是说你什么时候心软到这种程度了?变得不会将无关的存在推开了?”

 

  稻草人与火焰同色的双眼眨了眨一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烛台发了力按在了地上(当然,她还贴心的护住了他的脑袋)。从这个角度来看,他的小猫确实是陷入了一种名为暴怒的情感之中,他只好干巴巴的开了口。

 

  “老实说,甜心…我对她可没有…”嘴唇被食指抵住,剩下的话语也被他咽了下去,房间中一时间只剩下壁炉中火焰仍在燃烧的声音。烛台盯着男人许久,才缓慢的俯身,用手环住他的脖子。手不知道该放到哪儿的稻草人终于有了个正大光明环住身上姑娘腰的机会,可在下一秒他的脖子上却多了个类似项圈的绳子。另一头则在难得发自内心笑起来的烛台手中。

 

  “Catch ya。…你刚刚想说些什么?亲爱的?”

 

  眼前这一幕实在是艳丽的让稻草人喉咙发紧,他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才重新露出个笑。然后他伸手,将身上的姑娘揽入怀中,悄悄嗅着她的气息。

 

  “…我只为你燃烧,也只会被你点燃,甜心。我向你发誓。哦,脖子上的是项圈吗?老实说,我不太喜欢。当然,要是你喜欢的话就另当别论…”

 

  絮絮叨叨的稻草人终于得到了一个机会说出完整的话,然后接下来的话就被堵在了猛地袭上来的吻里。他甚至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天晓得这姑娘到底是多用力。可他一点都不后悔,或者说一点都不在意。不如说他满足得很。哦,那个似乎有些紧的项圈除外。

 

  “不许摘下。知道吗?既然你不肯戴上戒指那就被我饲养。”那个吻来的实在是有些急了,烛台结束了吻,在喘息中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也在得到稻草人肯定的答复后才心满意足的继续了接下来的动作。

 

  夜晚可还长着,可火焰却不会轻易熄灭。——不如说,因为有了可以被燃烧的物件和火源,这样的火焰才会一刻不停的燃烧着。呢喃中,喘息中,他们都得到了一句小小的咒语。

 

  "我爱你。"

 

  于是一切便理所当然的继续了下去。和火焰一样,持续不断的燃烧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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