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裘克x瓦尔莱塔)
#差不多是情人节的Goat的前传和后续
#不拉到底是糖
#七夕快乐
——她的手指上或许缺少了什么。裘克冒出这样念头的时候,鱼线正悄无声息夺走了最后一个人的呼吸。站在猩红花朵中的姑娘神色平静,甚至唇角还带着轻松笑意,就像从未被那般苦痛的夺去生命给影响一样。
她只是一如既往的扬起唇角,握紧了鱼线,悄悄的单膝跪下,向他们低声道歉。对于什么的道歉?裘克向来都不知道,所以他只是点上烟,静静的注视着低喃着什么的姑娘。末了,她站起身,拂去衣摆上沾染的灰尘,又用那副裘克早就熟悉的表情迈步溜达到了男人身边。
“我们走吧,裘克。”
去哪儿?去一个没有红色花朵的地方就好。裘克知道她的想法,于是伸了手悄悄握住那双有些冰冷的手,又重新冒出了那个念头。
姑娘的手指上缺少了什么,她的手指不应该那样空荡荡的,应该多些什么。抱着这样的想法,男人突兀的挪开了面具,牵着姑娘的手送到唇边轻吻了起来,惹得姑娘弯弯眼睛忍不住的咯咯笑出声。
他的心情也随之好了一些。
瓦尔莱塔总觉得最近的裘克神神秘秘的。他总是含糊其辞的对付她的提问,就连眼神交汇都不怎么会有。沉溺在八点档的小列兹尼克神神秘秘的凑过去,一本正经的说这大都是男人们出轨的表现。作为回应,瓦尔莱塔屈起指关节轻轻敲上小姑娘的脑袋,又淡然禁止了她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换来小姑娘的哀嚎。
裘克确实有事瞒着她,瓦尔莱塔清楚得很。可具体是什么,那就是另一个问题——当然不可能是出轨这种事,她的小丑先生可乖巧的很,哪里会做这些事呢。扬起唇角,她的指尖戳戳那张两人的合影,心情愉悦的很。
她只要等待就好,小丑先生总是会告诉她的。
裘克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太过紧张了,就算是第一次举起武器都没有这样紧张过。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默念着准备好的台词,就连手中握着的绒面首饰盒似乎都有些被润湿。
他实在紧张,紧张的就连首饰盒未来的主人凑近了都不知道。于是那姑娘轻轻的从背后环住了男人的腰,结结实实的吓了戴着面具的男人一跳,以至于连话语都变得结结巴巴起来。那姑娘还是笑着,弯着眼睛仰起脑袋望着他。不可思议的,男人就此平静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小心的拉过姑娘的手单膝跪下。挪开了面具,近乎虔诚的说出那些求婚的话语。
姑娘仍是那副弯着眼睛笑着的表情,她俯身轻吻着男人额头,声音轻不可闻,却温柔的惹人落泪。
“我爱你。”她说。“我爱你,裘克。”
那枚戒指便落在了她孤零零的手指上,那红线便悄然在尾指打上了结。
久违的梦到过去的事了。窗外仍是深夜,距离入睡也不过几个小时,男人抬起手,重新望向了无名指上的戒指。对戒另一头的人已经在厚重棺木中失去了呼吸,漆黑的山羊也不再被谈起。裘克将手握成拳,好像这样可以让那根红线被重新攥住一样。
可那根红线早已有一头埋入地下,再也无法被重新拉出。
男人闭上眼,就像是对梦里做出回应那样,哽咽着,温柔的开了口。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