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ow@蜘蛛深渊金再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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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咸死人的咸鱼

知更鸟(裘克x瓦尔莱塔)

#是去年的知更鸟的重置,很遗憾似乎这一年没什么进步

#背景一类和去年的知更鸟相同,依旧是裘瓦的双监管

#以上。食用愉快。Ooc注意(忘记写标题了赶紧补上...)

 

 

 

01

  裘克有一只小小的知更鸟。她没有漂亮的羽毛,也没有引人注目的美丽,甚至残缺不全。可他实在喜爱他的知更鸟。他的知更鸟会只为他歌唱,会只向他展示不为人知的一面。如同殊荣一般的只落在他的身上。于是裘克亲吻起病弱的小小知更鸟来。

  他仿着那些表达所谓爱意的方式,一遍遍的亲吻起他小小的知更鸟来。后者咯咯笑着,又再度为他唱起了不知从何处听来的歌谣来。

 

02

  裘克的知更鸟不见了。他的鸟笼空荡荡的,里面就连小小知更鸟留下的痕迹都被抹去。他们拉开了裘克,露出了惹人生厌的表情,带上那副惹人生厌的口吻嘟囔起来。他们说,裘克,离远一些。“那东西”上满是病菌,你该离远些。
  ——“那东西”。不,他的知更鸟不应该用这样的词汇来称呼,他的知更鸟应当美丽,应当闪烁。他的知更鸟应当直接被叫做知更鸟,而不应有其他形容词。
  他抬起手,握紧手中的火箭筒,脑子里嗡嗡作响。他们凭什么为他做出决定——?除了他的知更鸟,除了知更鸟谁也不能这么做。他挥开搭在肩上的手,之后的事他就不怎么记得了。
  再有记忆的时候,在满地猩红之中,他的知更鸟不在其中,即使去找寻也无法被找到。在这份粘腻空气中,他的脑袋一片空白。那份痛从心口向四肢蔓延,直让他难过。
  他的知更鸟去了哪儿?会去哪儿?没有头绪的男人索性握紧了那封许久以前被送达的邀请函。

  他的预感告诉他未来或许是会在那里见到他的知更鸟的吧。于是男人踏上了旅途。

 

03

  不知该说是运气太好,还是太过不好,仅仅是来到庄园极短的时间,“她”便来到了这里。纺织机一样的存在吱呀作响,金属肢体敲击地面发出沉闷声响,厚重鸟嘴面具遮挡了她的面容,就连声音都被曲解不少。

  即使这样,裘克还是认出了她。——他的知更鸟,不,已经不能再被称作知更鸟了吧。于是他张开双臂,给了这有着骇人外壳的存在一个温暖拥抱来,又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唤出知更鸟的名字。

  瓦尔莱塔。他轻声呼唤了起来。声音像被漏勺滤过一样,没有了分毫疯狂与夸张,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真实。那副身躯轻颤,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消息一样轻轻颤抖着。可在最后,她伸出手,用那副似乎还不是很适应的金属双手回抱住了他。做出了应答。

  那是肯定的,属于瓦尔莱塔的应答。

 

04

  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亲昵,不如说疏远了不少才对,以至于裘克一直无法用那个称呼来呼唤她。他可以和她并肩立于胜利席,却只能呼唤她为瓦尔莱塔。仅此而已,他没法再向前一步。并非因为她的面貌变化,毕竟这在他眼里和过去相比没有分毫变化。可她的心却像是被冻住了那样,怎么也化不开。

  而最近,或者一直以来,她的战绩似乎都处于一些糟糕的水平上,实在糟糕的战绩意味着她也会遭遇些什么糟糕的东西。可是——她没有提出来,既然这样,裘克也没有了立场去劝诫些什么。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裘克用帽子盖着脸,从椅子上往下挪了半边。等待时间实在漫长,就连对面的空位也都没有人坐下。鬼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喜欢这样的模式,看上去就糟透了。

  骂骂咧咧抱怨着的裘克没有注意到缓慢靠近的脚步声,直到帽子被挪开,刺目光线同惨白面容一同映入眼帘他才意识到对面椅子来了人。瓦尔莱塔盯了他一会,又放下了帽子让他轻轻砸在裘克的脸上,后者于是夸张的嗷了一嗓子坐好,而后将帽子重新戴好。

  瓦尔莱塔的脸色看上去实在有够糟糕,这一发现让裘克的调侃话语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可他还是沉默着将他们憋了回去。

  他不怎么想做那个提前开口的人。

  于是沉默蔓延了好一会,瓦尔莱塔终于露出了有些疲惫的,熟悉的,败下阵来的笑。她后靠在了柔软椅背上,抬起了眼睛与裘克对视起来。那该是承载了多少悲伤呢?裘克不得而知。他只知道他的小知更鸟从未离去。

  “我不再是那只知更鸟了,裘克。”她缓慢的开了口,又做了制止的手势示意裘克别急着开口。

  “在这里的人类是无法相互争斗的,所以我只有作为怪物,裘克。只有这样我才能在游戏中努力寻求胜利。你看,这样的我怎么会是你的知更鸟?”

  “怪物只要有一个就够了。”裘克收起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在姑娘面前攥着小小知更鸟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语气难得的认真了起来。“所以歌唱吧,为我,为我们歌唱起来吧。我的知更鸟,我的瓦尔莱塔。”

  姑娘破涕为笑,俯下身去轻吻他的面颊。喃喃说起了什么。

 

05

  求生者们谁也不知道今天的联合狩猎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那有着骇人外壳的监管者女士那样精准无误的,带着显而易见的杀意的同那有着扭曲笑声的小丑一起将他们打倒在地。可怖的就同那些鬼屋里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鬼怪一般。

  他们只得发出哀嚎,匍匐在地等待被挂上狂欢之椅。而后他们从铁刺缝隙之中望见了蜘蛛女士看上去有些愉快的步伐,亦或是听见了从面具后传来的轻笑声。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有像无辜的,有罪的知更鸟那样,静静的被扼住喉咙失去了声音,乖乖躺进了棺木之中,等待重新再庄园里睁开双目。苦哈哈的笑着说这真是糟糕透顶的经历,而后又重新再等待席落座,静候新一次的游戏开场。

  他们或许会听到什么声音吧,轻轻的,温柔的。如同安眠曲一般的声音。

  因为知更鸟已经栖息在庄园内,悄无声息的,温柔的唱起了歌来。——而后会露出尖利獠牙将他们撕碎,为他们准备新一场葬礼才对吧。

 

06

  “啊啊,是谁杀死了知更鸟?”

  “是我,是我们。”

  “高声歌唱起来吧。为我们的胜利,为死去的知更鸟歌唱起来吧。”

  “这样一来,在其他知更鸟消失不见的时候,你又会是那最美丽的知更鸟了。”

  她露出了笑容,轻轻环住了眼前人的脖子。——以知更鸟的身份,以非怪物的身份。

  温柔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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